越南,这个经济体让全世界都充满了期待。
这些年来,它发展速度飞快。现在,又迈出了改革的新步伐。这是自1986年开放革新以来最大的一次行政大调整:省级单位砍掉了一半,地方机构也大幅缩减了七成,有十万名国家公务员面临转岗。
这让不少人对越南有了更多盼头,听说省下来的钱会被用来促进经济发展。越南打算接下来20年,每年都让GDP涨6%-7%,争取到2045年跻身高收入国家行列,也就是人均GDP要达到13000美元。
越南似乎马上就要大放异彩了。但事情远没那么容易。那些对国家和人民都有好处的改革以及宏大的建设计划背后,隐藏着多年的反腐斗争和近十年来的权力较量,就像是越南政坛上演的一次次激烈角逐,也标志着越南发展道路的转变。
去年7月份,越南共产党的大老板阮富仲去世了。他一手推动的变革也就此打住。而来自警察系统的苏林成了赢家,他马上接手并推动了新一轮的改革。
真让人怀疑,这次新政策不过是又一次排除异己、集中权力的把戏。加上国内外形势动荡,特别是特朗普回来后可能挑起的贸易风波,越南的发展潜力遭到不少人的怀疑。外资也开始重新考虑,是否还把越南当作中美摩擦中的安全地带。与此同时,东大在东南亚搞基建,找了不少和越南情况差不多的合作伙伴。这样一来,越南的未来在内外因素的夹击下变得扑朔迷离。
那么,越南政治圈最近几场权力争斗里有哪些变动呢?苏林是怎么爬到高位的呢?
今天咱们来谈谈关于越南的那些事儿。
2021年1月31日,阮富仲,那时候是越共中央的总书记,走到了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在越共的第十三次大会上,大家又一次选他做了头儿,这让他开始了第三个任期。在阮富仲之前,只有黎笋做到过这个份上。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因为最强的对手还没被击败。一直以来,越南政治里最大的冲突就是南北之间的不和。以前两边在高层势力差不多,但越南开始革新开放后,情况就悄悄起了变化。
特别是南方派,他们主要是以前那些在南方跟南越打仗、受北方越共指挥的游击队员。越南统一后,他们很自然地就进了越南政府。拿阮晋勇来说,他老家在湄公河三角洲,12岁就当兵了,1967年还入了党,一直冲在对抗南越伪军和美国大兵的最前面,立了好多功。1969年美军大搜捕时,阮晋勇还受了重伤,差点没命。这么说吧,他是个经过战火考验、越共特别信赖的战友。所以,他一路升官,最后做到了越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政府总理的高位。
这位曾经勇敢对抗美国,甚至险些丧命于美军枪下的英雄,到了2011年,在越共十一大上竟带头提议,要从越南的国家建设纲领中去掉公有制部分。到了2012年,他又一次站出来,积极推动实行三权分立和司法独立的改革。可以说,经过多年,阮晋勇已经完全变成了支持美国的一派,这也意味着越共内部的南方派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南方派为何能有这么大的变化?这背后离不开南方的另外两股势力:一个是南方的民间资本家,另一个是海外的南越流亡人士。说到民间资本家,不得不提胡志明市的华裔富婆张美兰,她老家在潮汕,靠卖化妆品起家,后来涉足越南的房地产和金融,人称越南的“女版许家印”。流亡海外的人士呢,像美国国会议员斯蒂芬妮·墨菲,本名邓氏玉蓉,还有阮晋勇的女婿阮亨利,他老爸以前在南越政府当过经济部副部长。这两个人小时候就逃到了美国,后来都混得风生水起。
邓玉蓉大力宣扬要推动越南的颜色革命,而阮亨利呢,他拿下了麦当劳在越南的经营权,生意越做越红火,跟美国和越南两边都有着扯不清的关系。话说回来,现在美国有200多万越南裔,他们大多是越南战争那会儿过去的,对南越政府没啥死心塌地的忠诚,打起仗来更是一败涂地,不过要是说到反对越共,那他们可就有得一聊了。
越南实施改革开放后,很多在美国的越南人选择回老家开创事业,他们不仅带回了像阮亨利那样的资金支持,还有像邓氏玉蓉那样的西方新思想。越南南方对这些西方理念照单全收,坚信只要之前那个糟糕透顶的南越政府能挺住,越南就能成为第二个韩国,而现在跟着北越,似乎也没啥大不了的牺牲要吃。
金钱诱惑、思想影响加上外界的重重压力,让越南南方的三股势力汇聚到了一起,把越共团团围住。在最热闹的时候,他们还搞出个“72人宪法草案”的名头,到处宣扬要改国家名字、让越共不当老大、媒体要放开说话、军队得归国家管。
碰到这种棘手局面,来自越南共产党里坚持马列主义的老派人物阮富仲肯定是无法坐视不管的。越南南北两边的政治较量愈演愈烈,两边在跟中国打交道、发展经济、国家治理、思想观念等好多方面都对上了。那时候,越南政府就像是自己在跟自己打架,做出的决定一个接一个自相矛盾,外面的人看得一头雾水,里面也是乱成一团。越南这下可真是自己内部先“斗鸡”了。
这一回合,因为有了军队的撑腰,阮富仲和他的北方团队占了优势。到了2016年,南方的阮晋勇因为到了退休年龄下了台,他的副手阮春福接了他的班,当上了总理,连他儿子也升为了中央委员,南方势力仍然不可小觑。斗争还在持续,但方式变了。从那时候起,越南打击腐败的力度突然变得特别猛。这可是阮富仲的强项,他是大家公认的胡志明最后的弟子,为人清廉。而阮晋勇领导的南方团队大本营在胡志明市,多年来主要负责搞开放和发展经济,要说他们手上干净,那可真不好说。
更有趣的是,越南的警察系统跟东京大学的安保可不一样,它更像是苏联的内务部门,把国家安全、警察事务、纪律检查、紧急救援和司法工作都包揽在内,能力非常强。领导层的头两位,陈大光和苏林,都是地道的北方人,他们全力支持阮富仲。在这样的背景下,进行反腐斗争再合适不过了。于是,越南的反腐大戏——“熔炉计划”就拉开了序幕。
从2016年到2023年,反腐斗争一直没停过,这期间,像越亚、张美兰这样的大贪官案子一个接一个被曝光。南方派那边,几乎没人能逃掉,不是自己栽了,就是身边亲近的人或下属出了问题。就连大老板阮春福,也在2023年因为管不好队伍,只好辞职走人。最后,阮富仲这边赢了,他们这边的人武文赏被选为了下一任国家主席。阮富仲现在啥都有了,只要一切顺利,他就能继续搞改革,把他的想法实现,让越南变得不一样。
不过,健康问题给阮富仲的政治梦想按下了暂停键。2019年,他因为中风住进了医院,到了2023年,他几乎就没离开过河内。到了2024年,他出现在公众面前时,都是在室内坐着。身体越来越差,导致他对权力的把握也大大减弱,越南政坛的新一轮变动也随之而来。
在多年的反腐斗争里,来自公安部门的苏林是个特别卖劲也很抢眼的“得力助手”。在办理贪官郑春青案件时,苏林一手策划了跨国抓捕,硬是把人从德国押解到了捷克,然后又搭乘斯洛伐克政府安排的飞机回到了越南。这一举动虽然惹来了德国和捷克的外交不满,但他还是成功地把贪官给抓回来了。不仅如此,面对像胡志明市市委书记丁罗升、通信传媒部长张明俊、还有信息传媒部长阮北山这些高官,苏林也是毫不手软,一一将他们绳之以法,简直就是反腐战场上的锋利刀刃,为阮富仲的领导地位立下了大功。
除了被重用、得到权力提升外,苏林的好运还没完。之前,越南公安体系的老大,国家主席陈大光,在2018年62岁时突然离世。加上阮富仲身体也不好,本来没苏林什么事,他却意外地走到了权力中心。他开始转变反腐方向,连自己上面的几位领导也不放过。到了2024年2月,房地产大佬福山集团的案子被公安部给挖了出来,紧接着下个月,阮富仲看好的接班人武文赏也辞职了。苏林故技重施,一路冲到了最前面,等阮富仲一走,他就接手了越南的最高权力。
简单来说,经过一场超长的权力争夺战,阮富仲最终赢了,坐上了最高的位置,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差。本来像是被操纵的苏林,突然向其他高层发起了挑战,用反腐的手段和公安部的支持,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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